抬头看向韩信,正色道:“朝中的意思是从今开始,高丽的一应事务皆由吾做主。”
“应该的。”韩信自无不可,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高丽。
“原本按照朝中的意思,自我二人完成交接后昌侯就应该率军离开前往咸阳,但是现今情况特殊大雪封山无路可走,昌侯自可在此多留一些时日。”
说到这里韩信却是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些拉运粮草的工具,看起来却是与寻常秦地所流行的车有很大的不同,更重要的是这东西能够在雪地上面快速的运动。
“此物名为雪橇,乃是吾带来的墨家弟子所值,于雪地中前行最是方便。”
当韩信问起来的时候秦江也没有丝毫的隐瞒,左右不过是一个载具罢了,既然他已经罢了出来就没打算遮掩。
“君上。”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此人正是韩信的那位副将。
“何事?”
看着副将示意他是隐秘军情时,他不在意地道:“有话直说就是。对了,从现在开始君上便是这高丽说话最管用的人了,在咱们离开高丽之前咱们就得要在君上的手底下过活了。”
“末将将会君上。”副将明显也是听说过秦江的名号的,只是他昨日因为军务的缘故并没有见到秦江。
有一句话叫做百闻不如一见,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位君上居然如此的年轻和俊美。
“有事直说就是。”这时韩信的副将,秦江却是不好与他有太多的来往。
“喏。”副将随之道:“就在前几日我们收到消息,王险城内的那些贵族们来往十分的密切似乎是有所图谋,但是等到君上进城后那些人忽然又老实了。”
韩信笑道:“一人震慑一城,没想到君上竟然还有此等威慑。”
秦江谦逊道:“不过是一些丧家之犬而已,连卫准都已经被高庙献俘,这些剩下的家伙又能闹出多大的风浪?”
“君上高见。”
“这样,你们继续监视那些家伙,但是也不必特别在意,一旦他们有所异动直接率军拿下,左右也会有些收获。”秦江如是道。
“喏。”副将领命而去。
秦江和韩信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战俘营内无数人瑟缩在一起,自从投降后这些人每日里只有两餐饭,每餐都只有一碗稀粥,在这段时间内他们一直都处于虽然饿不死但是却也吃不饱的状态。
战俘营内的环境一想便知,晚间太阳一下山就黑漆漆的一片,一堆人躺在帐篷里连个保暖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