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庞德公和黄承彦听了后,都忍不住唏嘘感慨。
这些事情,令人感慨。
蒯良道:“修公子初掌荆州,长沙郡和江夏郡,应当没有问题,襄阳也应当没有问题。但其他各郡的太守,恐怕就难以揣度了。如果出现动‘荡’,局势恐怕难以预料。”
刘修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办法阻止,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即使出现动‘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黄承彦道:“修儿,关于你和月英的事情,你怎么考虑的原本在这个时间,老夫不应当提出来的,但月英这丫头披麻戴孝为景升公守孝,你应当给一个说法。”
刘修回答道:“我考虑的是,等开‘春’后差不多再成婚。现在正值年关之际,而且父亲新丧,再等几个月,事情淡化了比较合适。”
黄承彦得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松了口气,点头道:“可以”
庞德公思索了许久,沉声道:“修儿,明日一早,你派人前往各郡,通知各郡的郡守回来吊唁景升公。如此一来,你可以根据回来的人,大体估测哪些人愿意支持你。”
“老师提醒的是,弟子马上就安排。”
当即,刘修直接就派人把文聘喊来,然后安排了下去。
事情办妥后,刘修才说道:“老师、承彦先生、子柔先生,我初掌荆州,麾下人才缺乏。三位先生都是我的长辈,我”
“等一等”
庞德公见状,打断了刘修的话。
显然,庞德公已经明白了刘修的意图,刘修是打算招募他们入仕。
只是庞德公志不在官场,解释道:“修儿,老夫虽然不在荆州官场,但也关注着你的发展,也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老夫不愿意踏入官场,你就熄了心思吧。”
黄承彦道:“人在官场,便身不由己。现在隐居山野,不仅自由自在,也可以帮助你,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蒯良道:“修公子,我身体不佳,也难以出仕。所以,你还是不用劝说了。”
三个人,都拒绝了刘修的提议。
刘修轻叹了一声,道:“既如此,晚辈也不强求。不过晚辈有什么事情,老师、承彦先生和子柔先生可不能避而不见,你们是我的智囊啊。”
“那是自然”
庞德公微笑,脸上也有了笑容。
黄承彦和蒯良也点头,一副责无旁贷的表情。
和三人‘交’谈后,刘修又回到了灵堂。黄月英仍在守夜,她枯坐着,时不时的给火盆中放一点纸钱,确保火盆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