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准备跪到何时?还不赶快滚回去!”
“是、是。”玉奴脸色发白,不敢有片刻的迟疑,忙自地上站起身,牵着弟弟便逃也似的离开蘅雅苑。
梅延峰适时走出来,脸色仍旧有些差:“说罢,有何事?”既是大白日来寻他,必定有事。
魏光禹倒脸色转缓,他道:“随我去趟融春堂。”
融春堂――魏夫人徐氏住所。
突然要他过去,梅延峰不由正色道:“出了何事?”
“近日来一直身子抱恙,请太医看过却总不见好,你再去替她看看。”魏光禹道。
他父亲早逝,算是母亲徐氏一手带大的,母子二人感情一直不错。他父亲是祖父的嫡次子,在边疆戎马半生,最终大捷而归后加官进爵,方得了这座府邸。自此,他魏家二房便独立门户。
如今这偌大的将军府上,便只得他与母亲二人,若是十年前妹妹不出那场意外,兴许母亲就能……
魏光禹收起思绪,淡淡道:“走罢。”
梅延峰便随了他去。
将至子夜时,魏光禹来到莺鸣馆。
自打午后自蘅雅苑回来后,玉奴便一直不安,夜里歇在榻上更是入不了眠。
这不,稍有动静她便睁开了眼睛,随后掀开帘子,动作小心的点亮蜡烛。
她披了衣,捧着烛台来到门边,轻声开口:“将军?”除了是他,谁还会大半夜的来此。
等了许久,门外才传进一声不咸不淡的声音:“嗯。”
玉奴咬一咬唇,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慢慢打开了房门。抬眸就见他立在门前,头顶上月朗星稀,他一身墨黑色织金锦缎袍,身量高大挺拔,眉目英气冷峻。早春的寒风徐徐吹进来,扬起她单薄的衣裙,令她不由自主的便轻轻打了个颤,之后垂下了头。
那烛光映出她半张侧颜,清丽绝美,长发铺背,一身玉色碎花长裙,清淡素雅,更衬得她仿若仙子。脸蛋气质皆属清新柔美,然裹在薄薄衣裙之下的身子却是意外的凹凸有致,蜂腰隆胸,纤腿翘.臀,着实勾魂摄魄。
魏光禹不及多想,一把便将她带进怀里,不顾她手心中摇摇欲坠的烛台,燥热的手掌便握上她的细.腰。
玉奴怕得直推他:“将军,快放开玉奴,玉奴的弟弟还在里头。”
魏光禹抱着她进了房,闻言,踢上房门,便着恼道:“你那丫头哪去了?还不赶紧让她弄出去。”
玉奴按住他乱摸的手掌,正是焦灼,歇在耳房的喜儿便低着头进来,不一会儿便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公子逃也似的去了耳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