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低声问道,动作极轻的自榻上起来,明明两日前他才来过,这还不到半月,怎地又来了?
“怎地?你不欢迎本将?”黑暗中,他语气不悦,眉间似有郁色。
玉奴急忙解释道:“玉奴不敢,将军莫要误会。”
魏光禹便冷哼,不顾榻上还睡着一个臭小子,便一把将她擒过来,压在了身下。
玉奴不停在他身下低声哀求:“不要,求将军稍等一等,不要当着小锦的面……”她双手死死抵上他的胸膛,身上的人沉重的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就快喘不过气来,她紧咬住细牙,“玉奴求将军了。”
魏光禹这才放过她,语气不善:“还不快去!”
“是是是。”玉奴如释重负,自他身下逃离后,便吃力的将弟弟抱起来送到喜儿房去。
她虽只离开一会儿,但魏光禹同样感到不满,不等她迈着小碎步走近,他就烦躁的一下冲过去,将人抱起来快速的来到榻边,扔在榻上,重新压倒在自己身下。
他今日不知怎地了,竟比往日还要凶猛亢奋。玉奴几次吃不消差点晕厥时,却又被他蛮力的冲撞给痛得清醒过来,如此反反复复不知过去多久,他总算得到餍足。
玉奴将脸贴在他炽烫的怀里,身子难受得她直想落泪,不时还发出哼哼唧唧的痛吟声。
魏光禹侧卧在榻,一边回味一边用手掌擦抚她嫩得似一把能掐出水来的身子,心情少有的感到愉悦。
并不会温存太久,他放开她,下榻穿衣,面色恢fu到一贯的冷漠平静。
他一离开,玉奴便觉着身子发冷,她抖抖索索的拉过绸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她一张小脸上仍带着情.事后的潮.红,美目紧阖住,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魏光禹看着刺眼,走上前便捏住她的下巴:“哭个甚?心中有怨?”
迷迷糊糊中,玉奴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被放大数倍的脸,她先是本能的颤了颤身子,而后好半晌才小声开口:“玉奴不懂,将军在说甚?”
她眼中含泪,柳眉轻蹙,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绝美,乌浓浓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枕上,掩在绸被底下的身子曲线玲珑,一对雪白圆润的肩头半露在外,上头还留着新鲜的指印,全是自己的杰作。
魏光禹忽然松开她的下巴,指腹擦了擦那处的红痕,心情变得有些微妙。半晌,他拍拍她的小脸,仍是那句:“安分一点。”
玉奴没有力气回他,她甚至来不及说话,他人便已经远去。
她这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正由着喜儿扶出净房,门外便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