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性子,舅父舅母便甭再多问了,让他等久了怕要发怒。”
说完,也不等他二人接话,便推开房门进了屋去。
待伺候他擦过身子擦干头发洗好脚,又看着他喝下一小碗姜水后,玉奴便将炭盆中的碳挑得明旺一些,将他湿透的衣物铺在了薰笼上。
魏光禹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中衣,立在一旁静静瞧着。
这是不久前钱氏送过来的,是做给大表兄的中衣,还是崭新的未穿过一回,不若她也不敢送来。
魏光禹见她守在薰笼边神色困乏,不时还要轻轻打呵欠,便走近前把她抱了起来:“既是这般困乏,便睡罢。”
玉奴原本正是昏昏欲睡,突然被他一下抱起来,吓得瞌睡虫都差点跑光了,不自觉地哼唧了两声。
魏光禹抱着她在榻上躺下,吻了吻她的头发后,才几不可闻地道一句:“本将冒着风雨连夜赶过来,你竟还误会本将,眼下且先放过你,待回府后再收拾你不迟。”
迷迷瞪瞪中玉奴好似听到什么收拾不收拾的,只是因为太过困乏,已经无心搭理。
魏光禹皆看在眼中,不免又是轻哼一声。只是过了一会儿,到底又忍不住低下头,轻啄起她红嫩的唇来。
温香软玉抱满怀,此刻的他早将殷姝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鼻间满是她幽幽的香气,之前的怒意尽数转化为安适与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