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手脚痉挛,浑身发寒。她开始慌了,觉得自己先前的胸有成竹都是狗屁,她的孩儿可能真的就要流掉了!
当“小产”二字从太医的口里颤抖地说出来时,殷姝便哭了出来。尽管她不爱姬洵,对他的孩子也不是太爱,但终究是她的骨肉,也是她日后赖以生存的筹码,这会儿突然失去了,她只觉得天崩地裂。
冷静下来后,她更加痛恨那个小贱人了,她的孩儿死了,她就一定要让小贱人为她的孩儿陪葬!
“圣上,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啊!”她这般哭道。
登基多年,膝下却只有一个公主,姬洵早就按耐不住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怀孕的,如今又小产了,他如何能甘心?
他握着殷姝的手,安慰道:“爱妃放心,朕必要她血债血偿!”
殷姝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痛哭不止。
魏光禹在前殿等了一阵,才等来姬洵。
他也不与他废话,直接就问:“丽妃娘娘如何了?”
姬洵哼了一声,冷冷道:“托你那侍妾的福,小产了。”
魏光禹拧了下眉,心头沉闷:“有何证据能证明是臣那侍妾所为?”
姬洵便命人将那药铺的老板带了进来,之后又亲手将那一包□□甩在了地上,示意那药铺老板老实回话。
“是是是……是两日前的一个下午,一名身穿水青色长裙,貌若天仙的姑娘进来买了这包□□。草民当时也问了她买这药是要毒甚,她回是毒耗子,草民这才给她开了药。”
魏光禹犹不肯信:“凭他一面之词,就能断定此事是臣那侍妾所为?”
姬洵便瞪了一眼药铺老板,那老板赶紧回道:“草民,草民还记得那女子的长相。”
魏光禹朝着姬洵道:“臣带他回府认认,倘若此事真是她所为,本将头一个便不会饶过她。”
话音刚落,不等姬洵接话,他便带着药铺老板离开了。
自白日从宫里出来后,玉奴便一直觉得不踏实,夜里睡在榻上也总是被噩梦惊醒。
这会儿她正让喜儿点了盏略微要明亮一些的烛盏,靠坐在床头,急促的喘气。不知怎么地,她突然就觉着呼吸不过来,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平静的令她心口沉闷压抑,像是压了一块大石。
屋外渐渐传来脚步声,是晴露,她又是过来传话的。只是这次玉姨娘好似凶多吉少,她颇有些替她担心。
在听得大半夜的将军喊她到前厅去时,玉奴心里便凉了半截,她直觉自己出事儿了。
待她揣着不安与忐忑赶到前厅,一看见那弓着腰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