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阶下囚来多言多语,问长问短?”皇甫浅语下颚高扬,居高临下的瞥着凌兮月,更是冷言冷语。
凌兮月轻耸耸肩,点头,无声笑笑。
皇甫浅语缓步轻踱,眸光在凌兮月那依旧红肿未好的脸上,仔细打量,“凌兮月,本小姐知道,这些日子,在我皇甫家捣乱的那个人,就是你。”
思前想后,冷静了好几天的皇甫浅语,这次越发确定。
虽然大尊者只能描出个轮廓,但对凌兮月恨之入骨的皇甫浅语,已认定了她。
凌兮月红肿的脸上,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承认,但也不反驳,模棱两可。
“你也够狠的,为了脱罪,连自己的脸都舍得弄成这副鬼样子。”皇甫浅语言之凿凿,“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这样做,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本小姐就更确定,就是你在背后搞鬼!”
试图用激将法,从凌兮月嘴中套话。
凌兮月却只笑笑,左腿轻抬,懒洋洋地叠在右腿上,以手枕头,悠闲看着远方落日,“这位大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可别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