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含一口盐水。”说完,楚兰枝起身逃去了厨房。
见师娘跑路了,几个团子也想走人,奈何先生的眼神压了过来,他们缩着脖子,只好窝在条凳上捧场听着。
许珏偏头看着院子,良久后才平复了心情,他转过头来,冷清道:“单论书法,我别的本事没有,在外游历了这些多年,还是从大师手上学到了一些皮毛,黄公的架构留白,沈卿的用笔肆意,刘半山的虚藏锋芒,我的字集百家之长,你呢?你不敢比就是怕输,说白了就是固步自封。”
“这就是你的字人人可仿,我的字无人能及的缘由。“卫殊怼了回去。
岁岁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她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底气,让他们这么臭屁烘烘地说话,她实在是听不下他们吹牛了,索性向后一推椅子,她风一样地跑回了屋里。
随后所有人起身,逃似地离开了堂屋。
单单留下了卫殊和许珏,面对面地在那里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