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但并没有发生相残的流血事件,只是各自坐着没有说话。
看到陆羽带着陶氏来了,毛永生的压力锐减,眼中多了一丝松懈。
毛永新则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对陆羽喝道:“你是何人?何以擅闯”还没有说话,他就发现不对了,擅闯不可能闯到这里来,而且还凑巧和自己妻子一起过来。
他马上把目光看向毛永生:“大哥,这是你的人?”
毛永生点了点头,和蔼的说道:“进来吧!”
陆羽低头作揖,向两人行礼,借着掩饰对身边不远处呆立的陶氏轻声说道:“气氛没有想象中糟糕,正好和解,或许还能保持毛家以前的平静。”
“见过两位老爷,在下是护送二夫人过来的。”陆羽大声的向里面的毛家兄弟说完,然后自己没有进去,看着陶氏。
陶氏暗叹了一声,缓缓迈步进去。
毛永新身体动了动,目光深深的看着陆羽。
陆羽对他颔首微笑,然后在陶氏进去之后,把门关上了。
让他们自己人解决这矛盾,会比多一个外人容易许多。但陆羽也没有走远,而是停留在外面不远处,因为他也不能确定毛永新会不会冲动。刚才的话,不仅仅是吓唬陶氏,而是真的分析到的一种可能。
再在外面,看不到屋内的动静,里面也没有传来大声的争吵,陶氏会如何解释、毛永新的态度又会如何,陆羽也有点好奇,但不便凑到门边偷听。
他本来是毛永生委托调查真相的人,刚才和陶氏的话,虽然略带诓骗、威胁,但实际上,还是在做一个调解人。而现在,他又成为了一个放哨的人。
估摸着过了十来分钟,陆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呜咽之声,依稀男女都有,不知道是毛永新夫妇的哭泣,还是另外有其他的事端。这让他竖起来耳朵细听,但没有听到打斗争吵,还是没有冒然上前开门。
又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陆羽看过去,开门的是毛永生。
“陆状师。”
陆羽走了过去,毛永新和陶氏也走到了毛永生的身后,只见三个人眼睛都微微泛红、眼角都还有泪迹,看来是说开之后,大家都哭了。毛永新额头有隐隐红印,应该是跪下向兄长磕头认错了。
“陆状师,请受永新一拜!”毛永新说着对陆羽深深的鞠了一躬,陶氏也跟着福了一福。毛永生也作了一揖。
“你我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却得蒙陆状师相助劝解,才让永新免于铸成大错。”毛永新一脸的惭愧。
毛永生也感慨不已,庆幸能够如此和平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