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