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