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宫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淫水浸淫着阿狼的肉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精液。
那獒犬的精液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阴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
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精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淫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