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读完了这奏疏无奈地看了一眼魏忠贤。只见他伏在地上只是哭而皇上则越听脸色就越难看。
「怎么魏忠贤这上面所说的桩桩件件都是你的功绩吧?可有冤枉了你?你若觉得这些也还不够朕还能再给你加上几条。进献国色以惑君王夹裹红丸为求不轨。你当真以为你为红丸案翻案的目地朕就一无所知?」
魏忠贤心里叫苦那奏疏里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剑悬在他的头上。而皇帝最后所说的话更是把那利剑狠狠地朝他心里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输了他突然醒悟自己真是弄巧成拙。可笑自己自作聪明献什么美女纯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奴……」魏忠贤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什么都没有用因此只说出这两字便跪在地上哀哭不已一个劲地给崇祯磕响头。希望这老泪还能打动这年轻却又深不可测的君主。
「顾念你是先皇老臣你去吧去安分守己地守你的陵赎你的罪。最好是这样否则……」崇祯也不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老……老奴…。领旨………谢恩。」魏忠贤哭着说完就那么跪着一点点地爬出了殿外。一直爬出了殿外他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座他叱咤了几十年的政治舞台。命已是捡回来的还有什么可说?他也只有先走为上。
曹化淳望着魏忠贤佝偻的背影想替他说些什么但看看皇帝的脸色他知道现在也不算一个好时机。也只有等待过了这一阵子等皇上心情好了气也消一些了再说吧。
想想魏忠贤对他说的那些话虽然他气焰滔天也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可那些话并非一点道理也没有。曹化淳并不只想为一个失势的同类求情而是为了更重要更正当的理由。当然如今他只有先隐下不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崇祯终于除去这心头大患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
魏忠贤虽已落马但他的那些个党羽还在。如今也是时候该把这丧家之犬的羽翼彻底剪除了。但愿这大明还有救。崇祯看到对手倒下却无法真正地高兴起来。这朝野上下的心腹大患又岂止一个魏忠贤哪。他也只能先从魏忠贤这里下手其它的还有太多烦心事在等着他处理。
「皇上皇上………」王承恩匆匆跑进来刚要磕头崇祯看他气喘吁吁便免了他行礼。又打发走了曹化淳于是王承恩走上前在崇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真地?!你说的可是真话?!太医看了吗?太医怎么说?!」崇祯又惊又喜地一连串发问。
「回皇上自然是太医先看完奴才才敢回禀。着实是有了。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