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发呆,想要给薄修言发个信息,又担心会打扰他,于是她等啊,从晚上七点等到晚上十一点也没见他给她发个信息,更没见他回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终于,盛如歌忍不住给薄修言发了条讯息,但却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盛如歌在想,难道顾晓晓真的出了什么事?
还是说他这些天都是虚情假意,只为了让她顺利捐献造血干细胞?
不不不,这不可能,他的眼神,他的宠爱不会骗人,一定是顾晓晓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另外一边,薄修言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是一筹莫展。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盛如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睡觉前都会给他发一条短信,告诉他,她很好,只是有点想他。
但是却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期间盛如歌给班璟打过电话,询问公司和薄修言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班璟说没有,她便没再多问。
因为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却不愿意给她回一条信息来告知他的情况,只能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真的遇到了问题,想要一个人冷静。
另外一种,是他对她之前的所有表现都是假的……
虽然说她不相信是后者,但她祈祷是后者,因为跟自己伤心比起来,她更希望他这一生都平安顺遂。
正想着的时候,就见陈姨带着一个陌生人走进来,他戴着金丝框的眼镜,一身黑色的西装,“你好,薄夫人。”
盛如歌起身礼貌的问好,“你好,你是?”
“这是薄总让我带给您的,您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异议可以提出来。”
盛如歌抬手接过,看到上面是几家店面以及这栋别墅的转让合同,让她有些微微的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薄总给了您一封信,您看过之后就会明白。”说着他将薄修言的信递给盛如歌。
盛如歌拿过拆开,忍着心急慢慢的看了下去,看到最后她才知道他需要她一颗肾来救顾晓晓,而他不敢当面对她说,更不敢面对她,信中写满了对她的思念与愧疚。
盛如歌没有掉眼泪,而是微笑着将信交还给来的人,并将合同一并转还给了他,“回去告诉薄先生,我会按时出现,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在手术当天见我一面,仅此而已。”
助理走后,盛如歌看着陈姨和老吴,“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陈姨不想瞒着盛如歌,于是实话实说的道,“我们也是在两周之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