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业,成天与企业家打交道,穿着是平头老百姓不敢奢求的定制服装,光是楼下停的那辆路虎,就清楚地划出了分界线。
左易失笑,“谁要你和他有共同话题,万一你们聊上了,我却被冷落,我还不要哭死。”
他夸张的表情总算是让一恒笑了出来,“可是……”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再邀请向大哥来。”他终究是心疼她的,妥协道,“不过,如果向大哥主动要求想来吃饭,我可不能拒绝,对不对?”
一恒也不忍心逼他,就点点头,柔顺地靠在他胸口,“唔,对,都听你的。”
他们在狭窄的厨房中拥抱,鼻端有柴米油盐的气味,初冬的浅金色阳光斜斜照射进窗口,把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拉得老长。
下午回到会所,向渊才由后门乘坐电梯来到办公区,前台便告诉他,“何先生来了,正在十二层健身。”
何谋与他同岁,二人交情不浅,与做娱乐生意的他不同,何谋就是娱乐圈里的人,是近几年备受追捧的青年导演,和他的才能一样被大众熟知的,是他偶尔毫无顾忌的毒舌。
到了健身房,向渊很快就找到锻炼臂力的何谋。
何谋擦了擦额角的汗,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片刻,揶揄道,“脸色红润有光泽,一看就是好汤好水好心情滋补出来的,说,遇到什么好事了?”
向渊还真的在回味一恒做的骨头汤,也不恼,“什么好事,不过是找到个蹭饭的地方。”
何谋大惊,“不是吧,你这回找了个良家妇女?!”而后又想到不久前和向渊的谈话,“你不是说要假意攻陷一个女人?难道就是她?你成功了?”
这倒是提醒了向渊,不过是一顿吃得还算称心的午餐而已,居然让他险些忘了初衷。
见他神色不愉,何谋疑惑道,“喂,到底怎样,成功了没?”
向渊淡淡地,“比想象中难搞。”
这都快半年过去,一恒还是稳如磐石。当初他还暗自嘲笑左母拖泥带水,现在看来,他也是陷入了瓶颈。不过放长线,钓大鱼,他已经铺了好了网,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收货颇丰。
他笃定一笑,“但一定能成功。”
何谋就讨厌他这顺风顺水的得意样,“你难得能为了追女人坚持这么久,小心,别假戏真做啊。”
向渊脑内嗡嗡一阵,片刻,才嗤笑道,“怎么可能。”
被何谋无意中的话扰乱心绪,向渊难得安稳了几天,没去打扰左易和一恒。
这天,左易接到电话,又是母亲打来的,而通话内容既不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