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可怜。
向渊笑了笑,走上前,夸奖她,“真听话。”
这是她听过的最刺耳的赞扬。
一恒木然地上了车,被向渊带回御江苑,在看到与她租住的地方全然不同的公寓时,眼眶又是一阵发烫。她也和左易构想过未来,也奢求过这样一层大房子,生个孩子,养一条狗,没事的时候靠在阳台上看书养花,惬意又自在。
向渊从后面抱住她,亲昵地亲亲她的脸颊,故意刺激她似的说,“忘了回去拿你的行李。”
一恒轻轻一颤,看向他。
他便又笑道,“没关系,那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想要什么?明天我陪你去买。”
一恒怔忡摇头,“我不要什么,明天下班,我自己去拿……”
可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向渊吻住,他的亲吻来得突然,她毫无准备,无力也无法抵抗。等他肆虐完,一恒红着眼眶,抬手捂住嘴,听见他语带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
“听话。”
浓烈的无能为力包围住她,一恒沉默片刻,转而说,“我累了,想休息。”
从昨晚照顾左易,她就没睡好,今天更是奔波,憔悴怎么也遮不住,向渊抚着她眼下的青黑,将她推进一间房里,“去洗澡。”
身后响起关门声,一恒便转身落上锁,确定向渊不会闯进来,才着手脱衣服。沐浴间干湿分离,有一个偌大的圆形浴缸,可她现在没心情泡澡,草草冲洗过,就拿毛巾擦干,穿浴衣时一恒犹豫几秒,还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向渊也在隔壁洗了澡,正闲适地靠在沙发上,他身高体长,眉眼在灯光下越发深刻,见一恒慢吞吞地出来,除了头发湿了,其他的和进去前别无二致,不由好笑,“你要穿外套睡觉?”
一恒停在墙边,“向先生,我睡哪间?”
向渊眉心轻皱,放下酒杯,来到一恒身边,“你刚刚喊我什么?”
一恒乖巧回答,“向先生。”
向渊将她整个拉进怀里,闻见那与自己想同气味的发香,喉头一紧,便吻上她。一恒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尖横扫进来,他却恶劣地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吃痛闷哼时,撬开牙关,直驱而入。
被羞辱的悲愤清晰地震荡开来,她痛恨自己的无能,被威胁,被亲吻,如果她能够自力更生,自我保全,就不用承受这些。
撤开唇,向渊怜惜地吻着她的眼角,“我们这么亲密,叫我向先生,是不是太生疏了?”
他的手突然来到一恒前方,帮她脱下大衣,一恒猛地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