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透过百业门朝外瞄了几眼,大夫人来了,就能听无线电了。
晚饭过后,沈晓月解禁了。
她让太太回二楼,豆豆还小,不能跟着阿花,得长个心眼儿。
对阿花,她不知该如何评价?
小姑娘不过十四岁,就从老家出来帮佣了。大夫人把她分配给了三太太,伺候她们三个。小姑娘干活很麻利,跟太太也很亲近,太太脾气好,从不摆架子,待阿花亲如姐妹。
解放后,阿花的对象从老家赶过来,要她回去成亲。阿花不肯,还是太太出面给了钱,退还了彩礼,才解除了婚约。在太太的鼓励下,阿花上了识字班,毕业后去工厂里做工,不再当佣人了。
后来,阿花结婚成家,生了孩子。
运动来了,阿花的革命劲头可高了,跟他们家一刀两断不说,还揭发了她们娘俩。娘挨批,她被下放,都跟阿花有关。
好在这一切还未发生,还有机会补救。
沈晓月握着小拳头,这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娘和弟弟,还有她自个儿。
晚上熄了灯,沈晓月蒙着头蜷在被子里。
这时,绿光一闪,她发现脖子上挂着一颗绿珠子,小小的,只有米粒般大小,发出微弱的光。
她心里一动,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啊?难道是修仙时,刚冒出来的那棵小苗苗?想着自己也是有灵根的,不禁得意起来。
沈晓月用了三天时间,适应新环境。
太太让她在屋里避风,她就这翻翻,那捣捣,给自己找点事做,也省得发冷。
她住的格子间过去是存放旧物的,墙角有几只樟木箱子,堆得满满的,都是一些杂物。她不嫌麻烦,就一件一件地规整好。
还翻出了几张旧图纸。
这不是公馆的原始设计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