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给太多的,偶尔给个一二百文的。
但这一次却叫人送了信来,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事?
“我不给!”钟氏重重叹了口气,“我养不起他了!家里房子还没有,你的嫁妆还没有着落,春宝都七岁多了,学堂都没有进过,他却不操心赚钱攒钱只知赌钱,不往家里拿钱,却还找我要钱!我……我不想管了。”
钟氏生着气,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些。
李娇娘在正堂里和客人说着话时,都听到了钟氏和春丫的说话声,她眸光闪了闪,走到后院来看情况。
“六婶,怎么啦?”听到她们反复提起骆福财,莫不是骆福财又惹事情了?
钟氏拍了下春丫的手。
春丫飞快将手藏于身侧,将信团成一团,捏于手心里。
“没事呢,就聊天呢。”钟氏勉强笑了笑,“娇娘啦,你忙你的吧,春丫,还不快到外面看着?二宝他一个人会忙不过来的。”
“哦哦。”春丫转身,跑外面去了。
李娇娘心里暗忖,这母女俩个眼神不对,一定不是单纯的聊天。
难道真是骆福财又搞什么名堂了?
李娇娘进了厨房,因为又有人点菜了。
简单的菜,钟氏帮着炒,复杂的菜,是李娇娘掌厨。
李娇娘想着,要不,她和钟氏合开酒馆得了。
但又担心那个骆福财总是来惹乱子。
……
到正午时,茶棚里的凳子都不够坐了。
有的人蹲在墙角的阴凉处闲聊。
至于正堂里,五张桌子和雅间就没有空过。
还不时有人问骆诚,得多久才有饭吃。
李娇娘只得将后院里两张搁东西用的旧桌子清理出来,搬到了铺子的门口,做临时的桌子。
又从二楼的空间里,搬出几张凳子来。
饶是这样,喝茶水的那里,仍不时的有人问几时有酒菜吃。
就这样,一直忙到晌午后,酒馆才没有那么拥挤。
因为这个时候,集市上的摊贩们,陆续回家去了。
吃饭的人少了,茶棚的人也渐渐少了,大家才得以有空休息。
李娇娘又是管帐,又是掌厨,忙得脚不踮地,骆诚很是心疼她。
等酒馆的人一少,他马上扶着她坐下,“什么都别理管了,坐着休息。”
他现在有些后悔开了这个酒馆,钱是赚了点,但累人。
他倒是其次,只跑跑堂,招呼下客人,最累的是李娇娘。
“没事儿,头一天没有经验,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