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一千贯。”那个少年笑嘻嘻说道。
“那我也……押一千吧。”穆宣不情不愿地拿出了银票。
其他人,有的图的热闹,意思意思,押根发簪,可是一对耳环,或是一只板指,一粒玉扣。
大殿中间,秦熺默默取了份单据,“六万贯。”
大家惊呼起来。
六万贯,也就有钱的秦家才拿得出,一般的臣子之家,谁也拿不出来。
不少人担忧地看向李娇娘和骆诚,如果他们斗艺输了,就得跟着输六万贯。
他们,有这么多的钱输吗?
“我们没有那么多,只有一百贯钱。”李娇娘笑微微道,她也取了张字条,抖开秦熺看,“秦公子爷,你放心写字吧,我们出的不多。”
“哼,谁要你安慰?”秦熺翻着白眼。
秦桧悠哉地坐着品酒,压根没看大殿之中。
对于他秦家字,他一向是胸有成竹。
不过,秦熺的儿子秦埙,却担忧地皱了皱眉头。
秦桧看到了,说道,“你爹的字,你还不放心?皱什么眉头?”
秦埙叹了口气,“爷爷,我觉得这么做,有点恃强凌弱的意思。”
“什么恃强凌弱?你说什么呢?你怎么替外人说话了?”秦桧压低着声音,呵斥着孙子。
秦埙张了张口,不敢说话了。
心里叹了口气,替李娇娘和骆诚担心着。
赵士程和赵琮,还有赵圭,一起看向骆诚,对他打气。
陆老太太一脸忧色。
衡阳夫人盯着李娇娘怀里的琵琶,略有所思。
有宫女内侍们,抬来两张桌子,分别铺上笔墨纸砚。
笔有五种号型的笔,方便比赛选笔用。
每张桌子旁,分别站一个递拿东西的小内侍。
两张桌上的物品,全都是一样的。
骆诚和秦熺,各挑了一张桌子。
两张桌子前面的正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李娇娘抱着琵琶,走了过去。
端坐好后,她轻轻捏起一根琴弦,试了试音色。
是好琵琶,能够弹一首吓死人不偿命的曲子来。
高宗朝身边的内侍官吉昌点了点头。
吉昌高声念叨,“斗艺开始,首先是魏书,二位各选诗词歌赋一首默写。”
写魏体字不难,难的是,还有默写一首词。
秦熺气得瞪了眼吉昌,心说死阉党,你给老子等着,不是只比写字吗?
怎么还要背诵诗词?
他长了三十来岁,就没有背诵过一首!
看骆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