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好,学了能经常找到问题学以致用,比死学习有用,看来周院判精于此道啊。”
屈子平朝房间内示意了一下,带着孙父走进办公室,周恒似乎在写着什么,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屈子平,他走到近前低语了一句,这才请孙父走到近前。
周恒站起身,拱手看向孙父。
“孙老伯好。”
孙父赶紧侧身,“老夫不敢当,您是太医院的院判,老夫之前不过是个医正,着实担不起周院判的这个礼,今日来的匆忙有些冒昧了。”
周恒示意孙父坐下,屈子平已经奉上茶盏,这才退出办公室将门关闭。
“不知孙老伯今日到访可有什么事?”
孙父端着茶盏,看向周恒。
“小儿前些日子被周院判救了,还未登门道谢,今日特意前来。”
周恒一听笑了,其实这救治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这是刘秀儿和德胜做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孙老伯客气了,只是我两个徒弟出手救治的,您不要多在意。”
孙父上下打量周恒,脸上的笑容极为真诚。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团帕子,里面似乎包裹着东西。
孙父缓缓打开,一块月牙形状的白玉,显现在掌心。
“这是一个老友留给我的,我找寻那位老友多年未果,今日见到你,我突然觉得你就像我那位老友,这玉佩自然是要物归原主了。”
周恒先是一惊,随后一脸懵地看向老者,难道觉得自己的长相有何相似?
这个想法让周恒汗毛根儿都炸起来,一股危机感瞬间堵着他的嗓子。
“孙老伯的老友是.......”
孙父笑了,手捻须髯看向周恒。
“四十年前,我曾经认识一位大夫,他算是一位隐士高人,当时有一位贵人病重,就是他帮着我改了药方,急救了那位贵人。
周院判与那位大夫一样姓周,长相也有着五分相似,我听小儿说过你与祖父曾相依为命,不知那位大夫,是否就是你的祖父?”
周恒恍悟,心底的担忧淡了几分,笑着摇摇头。
“很遗憾,我虽然知道自己的姓名,可只记得医术,关于祖父和家人的记忆全无,只是听村中人说起,祖父带着我隐居在清平县的灵山村。
当年我也是浑浑噩噩被当成痴傻,直到祖父病故,受伤落水才再度清醒,可清醒后似乎得了离魂症,对之前的一切毫无记忆。”
孙父一怔,看着周恒双眼清明完全没有欺瞒的样子,不过这容貌真的非常相似,孙父笑着搓搓手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