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一起随着袁尚高声呼喝并举手。
“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啊!”
这一段呼喝读着顺口,听着有气势,刘协乍然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但仔细琢磨琢磨,hǎoxiàng又有点不是味。
“袁尚啊。”
“臣在!”
“你确认你刚才这段话是给朕的祝词吗?ǎoxiàng变成邪教头子了。”
袁尚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和善微笑。
“陛下多虑了,天底下哪个邪教头子能有陛下这么英明神武,潇洒英俊的。打着灯笼也找不出来啊?”
“嗯,爱卿此言……朕亦深以为然!”
“…………”
于是乎,三大诸侯联合限制天子的行动就这样结束了,三家各留下重兵把守河间,中牟,宛城三地,其后便各自领兵回了ziji的地盘。
刘协则是灰头土脸的回了洛阳古都,一回洛阳,他便窝在了洛阳的宫殿之内,蹲坐在软榻之上生闷气。
不多久,徐庶亦是回了京城,拜见刘协。
在听了ziji离京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之后,徐庶随即垂首,沉默不语。
半晌之后,方见徐庶感慨而言道:“我原本欲献计请陛下占据洛阳之地,制衡三家,重兴汉室,不想却是被袁尚反客为主,反联合三家制约我等,此人比起曹植和刘备都要可怕太多了,日后必然成为陛下重兴大汉的首大要敌!”
刘协闻言叹道:“元直,你是méiyou看到,那袁尚此次逼宫,是何等的嚣张,何等的霸道……霸道这个词用得不贴切……对,不是霸道,是无耻!无耻之极,简直太不要脸了……他甚至还想当皇叔呢!还有那刘备,身为朕之宗亲,竟然勾连袁曹二贼与朕做对,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之徒!朕觉不饶他!”
徐庶摇了摇头,愁道:“这些其实倒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陛下,臣听探子来报,说袁尚如今在河北的大行施政,改变政务导向,此举实在是很令臣担心啊!”
刘协闻言一奇,忙道:“元直此言何意?袁尚做shime了?”
徐庶皱着眉头道:“其实以河北目前的兵马和精锐,若是南下攻打曹植,虽然会费些周章,但也不是不能夺取中原四州……可袁尚却是秣马厉兵,姑息曹植喘息休养,却不出兵灭他,陛下你zhidào他这是为了shime?”
刘协想了想,犹豫道:“袁尚目空一切,妄自尊大,贻误战机?”
徐庶摇头道:“不对,是因为臣得到一个消息,袁尚目前正全力着手迁移鲜卑三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