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视线又移到他的腰上,时屿穿着毛衣,南栖不知道那上面究竟有没有变化,她的神思跑得有些远,不知道想到什么脸红了红。
她和时屿在一起了...是不是可以在一张床上睡了。
不对,自己怎么这么不矜持?正常谈恋爱的流程是这样的吗
好像不是。
南栖觉得一个人睡觉太孤单了,有时候半夜被噩梦惊醒,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她总会叹息,这件事情她没有和别人抱怨过,包括时屿。
她轻轻抬手,轻触嘴角的伤口,不是很疼,但上面啃咬过的痕迹并没有消除,如果用力按下去,还是会感觉到疼痛的。
可疼痛让人甜蜜。
一阵鲜香的味道涌入鼻腔,回过神的南栖抬眼,见时屿拿着餐盘看着自己。
她愣愣的收回放在嘴边的手,“好了吗?”
“嗯。”
时屿看到了南栖摸着嘴角出神的样子,“想亲吗?”
“什么?”
“还想和我亲吗?”
“我...”南栖的肚子叫了一下,“我饿了。”
时屿看起来有些失望,他把盛着海鲜烩饭的餐盘放到餐桌上,南栖则是去洗碗机里拿了两个勺子出来。
这份海鲜烩饭看起来要比时屿之前煮的白粥好了不少,闻起来也是香气扑鼻,海鲜的鲜香味与大米的味道融合的刚刚好。
南栖尝了一口,眼神亮了亮,“好好吃。”
这是时屿在国外过年的时候和老爷子的厨师学的,他目前只会做这一样菜,简单快手,但也考验火候,他见南栖喜欢,心中喟叹,也不枉他来来回回的失败很多次才学成这道菜。
吃这顿饭只脏了两个盘子用不上洗碗机,南栖趁着时屿去厨房洗碗的功夫,回忆起刚才的事情来。
时屿刚刚是不是哭了?
南栖有些不确定。
魏医生曾经和她说过,时屿很少流眼泪,流眼泪在另一方面是情绪的宣泄,而时屿不善表达,常常把情绪咽在心里。
南栖唯一一次见时屿流眼泪,就是当初在国外他奶奶去世的时候,可这次是因为什么?
她又有些不确定了,或许是自己眼花...吧。
对了,魏医生。
她应该和魏医生拜个年。
时屿这两天一直在倒时差精神很差,南栖看出来了,拉着时屿回到房间要求他睡午觉。
而南栖则是趁着时屿睡觉的时间联系了一下魏医生。
魏医生的阑尾炎手术只住了三天院,现在已经痊愈,对于南栖,他很热情的邀请南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