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上干净极了,更别提伺候主人,本来就是家臣的职责所在。”
那日之后,柳若欢实在拿这东瀛女人没什么办法,便放她离去了房间。
后面消了气,他也能明白樱井卯雪虽然做法偏激,但前前后后的确是在为他出谋划策,比如得益于两位公主夜访酒楼的事情传出,就再也没有女子缠着要见莫倌人了。
毕竟公主瞧上的男人,谁敢染指?
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不是争着抢着和两位公主攀关系,甭管你是经商还是当官,这绕不过去这两位的门路。
而后柳若欢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可这时间过得快,眨眼就到了金陵花车巡演的日子。
柳若欢一大早便被李婆喊醒,被拉到专门梳妆更衣的房间内整理发型,打扮涂粉。
折腾了有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还没弄好,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宁可儿迈着轻浮的步子走入门中,一只手伸着懒腰,另一只手拍嘴打着哈欠。
李婆隐隐约约知晓宁可儿是魔门中的大人物,此刻见到她进来,马上脸上带笑,一脸谄媚的走过去。
宁可儿看也不看她,只是走到柳若欢的背后,看着那铜镜中的容颜,轻声笑道:“油头粉面,此时确实有几分倌人的模样了。”
柳若欢以为她只是来调笑自己,也懒得搭理她。
“你们下去吧,我还和莫倌人有话要说。”
李婆与同屋的几位小婢同时向宁可儿行礼,起身告退。
待到屋中人都走光之后,一阵香风袭来,宁可儿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她凑近柳若欢的耳畔,刻意压低声音,恐被外面的人贴门听去。
“二公主昨日夜里,忽然被调出京都城外了。”
虽是吐气如兰,但所言太过奇怪,听得柳若欢微微一怔,诧异的反问:“什么?在这种时候?”
“对,据说是潼关失手,不慎放了一支漠北的军队孤军入境,此刻对方正直奔洛阳而来。圣上连夜下了圣谕,让二公主领京城五大营出城驰援函谷关,力求在天险之前守住汉唐的门面。”
“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花车……”
“女皇昨日也对户部礼部下了令,说各地来的花车游街必须照常举行,以彰显汉唐的繁华盛景,天运亨通。”
柳若欢心头剧震,整个人都傻了眼,虽然那支异族军队不至于兵临城下,可距离此刻的洛阳皇都也不过二百多公里。
但凡换个稍微有脑子的皇帝,恐怕也会等到此时兵乱过了再举行这种活动吧。可谁想到这女皇不知是抽了什么风,还是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