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
最后,季小糖绝望了。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哭得不成样子。
许久之后,等季小糖彻底软倒在沙发上彻底绝望得发不出一声声音的时候,一只胳膊从身后袭来。
“啊……”
季小糖嘴里发出害怕的恐惧惊呼。
他早已经在不断的改造中,被厉云倾训练得就算蒙着眼睛,也能靠着鼻子闻出厉云倾身上特有的冷凝檀香味。
而此刻身后抱着他的人,不是厉云倾,不是他的阿倾。
那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季小糖害怕的浑身痉挛,颤抖着蜷缩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呜呜呜……阿倾……阿倾……”
厉云倾根本没教给季小糖多少话,从头至尾只教给了’阿倾、抱抱我、搞我、亲亲我这几个字。
因此,季小糖就算是再害怕,嘴里也没能说出什么字眼来,翻来覆去就只会傻乎乎的叫’阿倾。
听起来,绝望又凄楚。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腋下,袭上他的胸口,手指细细的摩擦着心脏位置上斑驳凹凸不平的痕迹。
那里,刻着厉云倾的倾字。
男人陌生的嗓音在季小糖耳边缓缓幵口,“小浪货,别叫了,你的阿倾,早就把你送绐了我。”
语毕,厉云倾享受欣赏着季小糖恐惧的颤抖。
继续用陌生的嗓音开口,“你的阿倾说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躺在我身下,任我肆意践踏欺凌,成为我的小狗。”
为了不让季小糖认出来,厉云倾特意喷了从未用过的香水,遮掩掉本身的木质檀香味,
侮辱性的话,就算季小糖听不懂,也会本能的恐惧。
紧接着,季小糖感觉到陌生的男人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一处危险的地方。
那蓬勃的可怕,让季小糖抖得更可怕。
哭得更大声更可怜,“呜呜呜……阿倾……阿倾……”
心里再痛苦,再难受,季小糖也只会那个让他陷入如今这种恐怖境地的男人的名字。
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所满心满意求救的人,就是害他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的厉云倾。
现在假装陌生人威胁他的人,也还是厉云倾。
所有的痛苦也是他,快乐期盼也是他。
季小糖的一生,从遇到厉云倾这个男人开始,早已经被毁得彻彻底底。
陌生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把他包围得密不透风。
无处可逃的未知恐惧感让季小糖如坠冰窟,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呜咽着滚烫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