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诧异,紧接着就听见咔嚓声,他死死地咬住了毛巾,满脸的通红,五官扭曲,瞬间疼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如果不是两个孩子死死的压着他,一准蹦起来。
过后瘫软在了应新华的身上,跟抽了精气神一般。
丁海杏凝神屏气,一脸严肃的接骨。
“战妈妈,你轻点,慢点儿。”应新新哆嗦着嘴唇道,额上青筋暴起。
“长痛不如短痛。”丁海杏头也不抬地爽利地给了她一句。
“可是……”
应新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新华爆喝一声道,“闭嘴。”
应新新无奈的张了张嘴,最终闭口不言。
应新华也心疼自家老爸忍受锥心刺骨之疼,可他明白战妈妈说的对,干脆点儿来个痛快,比钝刀子割肉强。
丁海杏将骨头给硬生生的弄断了,开始接骨,那扭曲的画面,让应家兄妹难受的别过脸,这辈子都不愿意在看。
骨与骨嘎吱嘎吱的摩擦声音,听在他们的耳朵里真是魔音穿耳,想避也避不开。
应新华死死的抱着疼的死去活来,抖如筛糠的应太行,豆大的汗珠贴着湿漉漉的头发从耳边滑落。
应家兄妹感觉时间停摆了一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之际,终于听见天籁之音,“好了。”
两个人虚脱的躺在炕上,看样子比应太行还狼狈,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夹板。”丁海杏喊道,应家兄妹虚脱的根本爬不起来,只好转头看向林大夫,得!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如一滩烂泥似的坐在凳子上。
“我看我还是自己拿吧!”丁海杏长臂一伸,拿起桌上的木板绑好了,吊在了胸前。
此时应太行才从虚脱中恢复过来,声音沙哑地说道,“谢谢。”
“谢什么?”丁海杏从林大夫的药箱里找到药瓶。
“你干什么?”林大夫紧张的看她拿出药瓶。
“敷药。”丁海杏特干脆地说道,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用水和开了成黏糊状,将它均匀的涂抹在了伤患处,有力与骨头的生长。
应太行瞬间感觉伤患涨痛冰凉了许多,眉头舒展开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情况特殊,起码要养上半年。”丁海杏紧蹙着眉头道,脚捞着凳子坐在了炕边,“不然后患无穷。”有些担心他现在的情况,要劳动改造,生活上的事情还得自己做。、
治疗,治好了,还得疗养,疗养不好来了前期的医治也是白费。
“我留下!”应新华立马说道,“我留下照顾我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