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p,早不来晚不来,偏拣这时候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运功,将这不请自来不受欢迎的p压在丹田。――幸好薛重楼在闭目凝神欣赏音乐!他暗暗擦了把冷汗。
“吱……”一声悠悠的尖细绵长的响声重新让他冷汗密布。我明明已经将它压下了,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
他心虚地四下望望,薛重楼还是闭目闲暇的靠在椅子上,杜豪却满脸通红,尴尬无比的样子。
――是他放的!咳!臭屁有主,我可以洗脱嫌疑了!杜海天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突然又大大的抽了一口气,肚子好疼。先前那股被尘封的气衍生出了千百万分支,每一支都已经茁壮成长,在肚子里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横冲直撞……
“冲啊!冲啊!胜利就在眼前!”巴豆战士们铺天盖地,呼啸着夺取最后的胜利。
“爹!我的肚子好疼,我想……”杜豪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向杜海天悄声请求。
“再坚持一会儿……”杜海天咬牙道,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一叠的银票还没有送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坚守啊!但是巴豆战士们的革命已率先获得了成功!
“我……我实在是熬不住了!”杜豪痛得翻肠绞肚,再也顾不得许多,捧着肚子跳起来。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杜豪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略略偏头,睁眼瞧了瞧,温和道:“杜公子怎么了?”
“他,他……”威严的杜海天也已痛得死去活来,顾不得风度形象,“小弟,小弟失陪一会儿……”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威严的杜海天也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刚才闭目聆听音乐,一来避开了进食酒菜,二来也是在注意杜海天父子的动静。根据他听到p声的和所见的杜海天父子急着上茅厕的狼狈样,不用说饭菜里一定含有巴豆之类的东西。
就算是要毒害我也不用放在饭菜里连累自己吧!杜海天脑袋莫非有毛病!薛重楼忍不住好笑。转念一想面色凝重起来:杜家父子吃东西时并无顾忌,证明他们不知道饭菜里有巴豆。那么是另有其人,而且此人的目的并不想毒害人,只是想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的目的又是什么?
――劫财!不像!如果是劫财早就已经冲进来抢了。
――害命!更不像,害命的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