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陈维维冲动之下,差点想说,学费她给!
她在大姐的超市工作,吃喝住全是大姐的,最大的一笔消费是前些日子买的戒指,工资基本全存下来了。
所以,负担弟弟的学费,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她不能说。
她马上要和凌二结婚了。
她就是凌家的人了,她知道凌二不会在乎这个钱,但是她确实不能这么做。
“我学不进去了。”如果没在女人身上尝过滋味,陈维东大概会在书本上追求颜如玉,但是现在颜如玉就在自己身边,他又何必舍近求远?
凌二笑着,也就不再多说了。
陈家中午摆了两桌,陈家的长辈们都坐在主坐,凌二坐在下手,端起来杯子,敬酒就一直没停过。
越喝头越晕。
杜达康?
这是什么酒?
他发誓,不把这家酒厂给找出来砸了,他誓不为人!
平常有一斤酒量的他,喝到半斤后,实在喝不下去了,只能推脱酒量不好。
陈维维把他扶到屋里睡觉,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钟。
太阳已经落山,在小河沟洗了一把脸后,整个人依然是头重脚轻。
晚上,见是又是杜达康,凌二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第二天,他起来的很早,两个人可以领结婚证了。
截止到昨天凌晨,陈维维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他们是算准日子才回来的。
领证得去县里,去县里得坐小巴车。
县民政局破破烂烂,如果没人指点,根本找不到地方。
交钱、拍照、婚检、领证,一气呵成。
“我们庆祝一下?”凌二牵着她的手,终于光明正大了。
“别乱花钱。”她没有理由不让她牵手,她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甚至感觉有点在做梦,她就这么嫁了?
她现在都不知道,不办婚礼是不是正确的?
“我给我老婆花钱天经地义。”凌二终于放心了,半熟的鸭子,他不怕她能飞了。
找到一家面上还算干净的馆子,他一口气点了四个菜。
两瓶啤酒,一人面前放了一瓶。
“我不喝酒。”陈维维道。
“给个面子,喝一瓶。”凌二知道媳妇的酒量,三瓶啤酒喝下去一点事没有。
“他们不会在家等我们吃饭吧。”她提出来自己担忧。
“走的时候不是和他们说了嘛,中午不回去吃了,十二点钟还没到家,他们还能不知道自己吃?”菜上来,凌二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