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湄才懒得理这个男人,你瞧瞧他,不过就是她为他失去了一次冷静而已,就已经让他尾巴都翘到天上了,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幼稚呢?
秦震澜将周湄脸上毛巾掀开,和周湄睁着的眼睛正好对上。
周湄的眼睛狭长而有灵气,和她对视的时候,好像能够感觉到一汪秋水在荡漾。
平生第一次,秦震澜先移开了眼睛。
周湄看着秦震澜那张移开的脸,然后又落在了他泛红的耳垂上,抿唇轻笑,注意到他的脖子,拧眉,“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你的衣服都要打湿了。热不热?怎么也不和我说话,我去给你拧条毛巾擦擦。”
说着,立马起身去了卫生间。
周湄记得,秦震澜是个体热的人,大冬天的只要一件薄高领配风衣就够了,大夏天那真是动一动就容易出汗,周湄特意将客厅里的空调从早到晚开着。而周湄不一样,她修炼功法,一年四季的体温都差不多,所以她这间房一般都关着,是夏天的常温。
秦震澜乍一进来,那肯定是热的直冒汗。
她将拧好的毛巾拿出来,很自然的抖开,弯下腰替秦震澜擦了把脸,还体贴的将他脖子那儿的汗都抹了,轻声道,“热也不和我说,下次别进来,一身汗,多不舒服。”
秦震澜让自己的脸埋在毛巾里,舒服的哼笑出声,“这不是还有你吗?”
说着,她将秦震澜推出去,将室内的温度调低了亮度,“你刚才冷冷热热的,容易伤身体。”
秦震澜沉默的看着周湄在那里忙活,总感觉今天的胸口特别舒服,又觉得那里好像藏了一只不安分的猫一样。
——
话说另一头,郁以清和周湄告别以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家。
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显得很寂寥。
他的父母早年出了事故,早早的离世,抚养他长大的爷爷,也在他上大学后去世了,留给了他这里的一套老房子。郁以清念旧,即使后来开了公司赚了钱,也不愿意就这样搬出去,所以一直都住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周湄讲的东西,郁以清走进这空荡荡的房子,第一次觉得带着一种阴凉的气氛。
坐在沙发上沉默思考了好一会儿,他就感觉精神有些疲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他明天还是去请周湄看一看吧。只是……他好像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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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绵市的大型机场。
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大褂的中南男人,缓缓的从机场内部走出来。
没过多久就碰上了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