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修门!不然你真打算拿你老二堵?”
卫七抖了抖自己的小身板,好嘛,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炮灰!认命的转身去找工具。
“回来!”秦震澜冷漠不带生气的声音,让卫七识相的立马转身。
“爷,还有什么吩咐?”
秦震澜冷笑,“爷我让你从正门走了吗?都当爷的话是耳边风?上次就警告过你,没事就别轻易过来。”
卫七哭丧着脸,“可是三爷,这房子就一个门,不从门里走从哪儿走?”想到某种可能,卫七忍不住又抖了抖,心中简直将卫三骂的狗血淋头,他就说为什么这事儿卫三不肯亲自来,感情这是让他来试探情况?狗日的!别被他捉住小辫子!
秦震澜嗤笑一声,指了指阳台,“那边不是路吗?”
说着也不管想要一头撞死的心腹,推着轮椅回了房间,心中依旧感觉很不痛快。
卫七看着阳台,简直欲哭无泪,明明就是送份资料,为什么要高出当年刺杀某些国外高层的架势?看在往日里的情分上,他能不能不要跳?
——
当昏黄的路灯亮起的时候,周湄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下午。
盛夏的天黑的很晚,路灯亮起的时候天还没怎么黑下去,只不过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走的很匆忙,大概都忙着回家。周湄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旁边有棵大树,并不显眼。灯光斜照落下来,将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她低头,手中夹着烟,偶尔想起来才抽两口,静静的让烟燃着。
她摔门而出的时候,其实内心的怒火已经降下去了大半,因为刚才揍人的时候已经发泄了不少。
周湄是个并不算多勤快的人,能够动嘴的时候绝对不会动手,但是她一旦动手,那事情大概就不太好办了,要知道他前世的时候,亲自动手教训的人,大概都没有什么活路。
只不过这一次邪火来的太快也太旺盛,周湄也没有想到。她不知道自己的愤怒,是因为秦震澜的扫兴多一些,还是因为他不愿意跟她敞开心扉多一些。
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周湄让自己更冷静一些,她不断告诫自己,在秦震澜眼里她还只是个陌生人,相处了不过那么些天,还来历神秘,以他的谨慎肯定不会放心。现在的秦震澜不是前世那个已经共患难、不离不弃的男人,也不是那个将他捧在手心、捂在心窝的男人。
再等等,周湄,再等等,别急,就像是前世他等你一样,不也是等了那么多年才得到你的回应的吗?
“艹!”
周湄一脚狠狠的踹在面前的大树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