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凡木之上,凡木就具备神灵之气运,是道家法术中至高无上的神木。与之比起来,什么桃木、柳枝、艾之类的简直是不入流。而且这几根雷劈木很完美,焦黑,隐有雷纹。这是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那天有雷劈木,我们就不会那么狼狈。”
李玉篆拿着军士刀把雷劈木两头削尖,前在上面刻着符文。
雷劈木一共有九根,李玉篆把它们插在衣冠冢周围。然后用童子血画成的符贴在上面。
宁潇又见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来,破破旧旧的,往外一扯,就扯出一条黑色的细线。
“不用红线?”宁潇道。
“这比红线好多了,是墨斗线。”李玉篆说,“出自鲁班先师。量天地之正气,一正压百邪!我让罗村长从老木工处弄来的。”
李玉篆还把墨斗线浸了生鸡血,再绑到雷劈木上,线上穿着铜钱。
“小师傅,谷都弄好了,啥时候作法?”罗村长和杨婶抹着汗走过来。
“晚上子时,它可以移动的时候吧。”李玉篆说,“没得到时伤着它,它又来不了,发起疯了害了那对夫妇。”
“不过,我听说它的尸体在养鸡场里,在这里作法,有用么?”罗村长担心地说。
“当然有用。”李玉篆说,“衣冠冢也是冢,是它火煞的来源!能增加它的怨气。但这是衣冠冢,晒谷场又多年废弃,火气大减,才不能对她造成伤害。这些谷物原本就属阳,又晒了七天,放在这里就激起了晒谷场原本的阳火。它既然想利用阳火增添怨气,咱就给它浇上火水,让它引火烧身!来个泥鳅钻豆腐!”
午饭和晚饭李玉篆和宁潇都没回去吃,而是让罗村长送饭,没得阵法遭到破坏。
很快天就要入黑,李玉篆从背包里突然拿出一把大刀,扔给他。
宁潇接过,嘴角一抽:“这是什么?一股子臭味!”
“杀猪刀!”
宁潇一脸嫌弃:“给我干什么?难道还能宰鬼吗?”
“对,就是能宰鬼啊!”李玉篆道:“如果好的杀猪刀比铜钱剑还厉害。我见你没件衬手的法器,就给你买了一把杀猪刀!”
宁潇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法器?这居然是他的法器?一把杀猪刀!
“你这样,其实还是挺帅的!”李玉篆也感受到他的崩溃,便好心安慰着他。想象一下,一名明艳的美少年,手持着一把破旧的杀猪刀,那画风真是……不忍直视!
李玉篆见他还是没能回转过来,连忙夸了起来:“别小看它唷,这可是我让罗村长花了三天功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