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才伸手,就听到傅子墨漫不经心的轻轻的用指节磕着桌子,道:“你一盘棋只能悔五次棋。”
陈动作一顿,然后掩饰的干笑道:“傅团,我话算话,哪里会再悔棋呢,我就是看你这炮上好像沾零东西,我抹掉而已。”
着,他若有其事的拿起那属于傅子墨的他想要丢出去炮吹了吹,然后才郑重其事的放下,抬头露出谄媚的笑容,状是在,看,我可没有悔棋,我就是擦一下而已。
傅子墨:“……”他懒得拆穿陈。
无奈的拿着自己已经过河的卒前进,陈自我安慰到,没事,我卒过河了,能在傅团的手下让卒过河,也是意外惊喜,到时候回去可以和那帮兄弟吹一番了。
只是,陈的高兴只维持了几分钟,很快就被傅子墨无情的打破了。
“将军!”傅子墨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