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种好呢?”
他抚摸着下巴,扫视着屋内。
目光蓦地锁定在桌上的一捧瓜子之上。
秦浪选出一颗又大又饱满的的瓜子,光着膀子,兴冲冲地冲到屋外。
瓜子这种零嘴,自己当然是不会浪费钱去买。
爷爷去世,一共才留下两万元,那是留给自己将来读大学用的。
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所以这个瓜子,自然是村长家……
咳咳……是村长家隔壁,周二叔结婚时,喝喜酒时拿回来的。
当时自己赶了100块的礼金。
虽然心疼,但这个钱不能省。
去年爷爷走了,这个周二树就是抬棺人之一。
“哈哈……也不知道这个瓜子,能结出什么宝贝。”
秦浪又在碎砖砌成的花坛里刨了个坑,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大清早的,要是把隔壁的张家婶子吓着了怎么办?”
于是,秦浪干脆回屋拿了个簸箕,把昨夜弄在地上的泥土扫了起来。
装了整整大半个簸箕。
端回屋内,在簸箕的土里挖了个坑,放入金坷垃,覆盖上一层土。
再插入这颗奶油味的瓜子。
覆盖上一层细土。
然后,秦浪到灶台上拿了个碗,没注意,是个瓷的,“卡擦”一声,一碰就碎。
“哎呦!”可把秦浪心疼坏了。
最终,他还是拿了个装菜的铁盆,舀了点水,喝着等待。
不到一分钟,就有绿色的幼苗钻出了泥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这金坷垃,是真的猛呀!”
这要是让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种了一辈子庄家的叔伯们瞧见。
非得惊的他们当场把锄头劈成两半,当柴火烧喽!
不到五分钟。
就有一株与自己等高的向日葵,长了出来。
繁密的根系不断茁壮,很快便穿过簸箕。
插入地下!
屋内的地面,并没有用水泥硬化,还是红土地。
只不过这个土异常紧实,是爷爷生前拿着大铁锤,一锤一锤敲紧的,像古代筑长城一样。
这样的地面,干燥之后通常都会很自然地龟裂出一条条纹路,仿佛蜘蛛网,像极了鉴宝节目上那些开片釉的青花瓷。
光着脚丫踩在上面,格外舒坦。
恍惚间……
眼前的向日葵,很快又发生了变化。
秦浪不禁倒吸了口凉水。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