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敷衍地应了一声。
慕锦咳了咳“你最近闲着也是闲着,以前说欠我的东西,就这几日给我绣了。”
“哦。”她也没有仔细听,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冬天躺被窝简直是神仙日子。
“小蛮。”他又戳了戳她。
徐阿蛮因为这一句话才从梦中清醒。她已经懒得纠正,她的名字叫徐阿蛮。小蛮就小蛮吧,反正也就二公子一人唤。“嗯”她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将被子往下拽了下,露出来小巧的上半脸。
他俯身,在她额上亲一口,“我欠你的,一直在努力偿还。那你欠我的呢”
徐阿蛮愣了愣“我欠你什么了呀”
他又亲一口,几乎想掀开被子一起躺了。“之前,你给我绣了几张帕子。可是,还欠了一样东西。”
“哦。”可她之前答应的,也就是帕子。花色不同而已罢了。“二公子,你是想要花呢,还是草我老实告诉你,什么老鹰啊老虎啊,我可不会绣。”
“我要什么老鹰老虎。”慕锦走火入魔的时候,寸奔给找了许多的香囊。那些味道呛鼻得很,“我要味道清雅的。”最好跟他家小美人一样的。
“啊”徐阿蛮这下才醒了。
笨死了。慕锦直说了“大霁姑娘给情郎的定情信物。好像是香囊”
“哦。”也是,她和二公子定了情,两人之间送个信物,很是合理。“不过,这里没有花,我采不了香花做香囊。只能买些现成的香囊回来,拆了里面的香包当底料。”
“好。”
既然她已经答应了送定情信物,慕锦觉得没必要再计较她给寸奔送的那一个。
寸奔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俘虏了她的心。但寸奔已是一个过去。他也有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话虽如此。
那天晚上,吃了饭,屋外飘起了雪。
徐阿蛮才想爬到炕上去,忽然被慕锦拉住了,“今日我很有兴致。”
徐阿蛮“”二公子的这句话,在她的想法里,与劈柴无异。
两人已是情投意合,她每回都可以攀上巅峰。大冬天热热身子,也是好事。她也不推辞。
以前脸上蒙有帕子,现在才知,二公子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候。
她没有告诉二公子,他为她着迷的样子,让她为他着迷。
徐阿蛮正要解衣。
慕锦却说“下来。”
她瞪起了眼“炕上才暖和。”不在炕上她不做。
他把一个暖袋塞到她的手里,“下来。”
徐阿蛮只好下了床。
慕锦给她穿大袄,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