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二五仔，这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邀功呀？
张志远见他慌慌张张地不答话，不怒自威地看了他一眼。
王经理一哆嗦，赶紧答道：“对不起张总，我们没有发现大小姐！”
“嗯，知道了。”张志远淡然应了一声，没再追问了。
让人摸不清他这时候的心情是喜是怒。
这就是上位者吗？
王经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张志远了，但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一行人进了剧院，此时演唱会还没开始，各单位都在紧张地再次检查设备。
张志远带着人象征性地巡视一圈，在后台的时候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正在化妆的刘铭，并没有上去搭话，继续往别处去了。
这举动，让王经理内心又是浮想联翩一阵。
就连刘铭，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样，朝门口看了一眼。但这时候张志远已经离开了，只看到一些跟班。
“门口是谁呀？这么大阵仗？”刘铭好奇地问旁边的化妆师小姐姐。
小姐姐小声解释道：“是公司来的领导，听说总经理都来了……”
“哦。”刘铭又好奇地看一眼门外，刚才那一刹那，他分明感觉到了一丝敌意。
很熟悉，很奇特，就像……
少年闰土对猹的那种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