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嘴,脸上开始泛起红晕,一脚便将纪廉踢翻。“你搁着装你妈的乖孩子?操!老子从小就见不得你这鬼样。
“我特么……”纪廉被踢得晕头转向,几息之后,他勃然大怒。正欲一跃而起,却见纪凌死死盯着自己。“陛下,还请给臣弟做主啊。”
听闻此言,纪凌同样白了他一眼。“别再演了,你累不累?”
“皇兄,这……”
“这什么这?你给老子喝!”言罢,徐沧搂住纪廉的脖子便开始灌酒。“少喝一口,今日打断你三条腿。”
片刻之后,三人围坐在一起,话题从朝堂政事到往昔趣事,再到各自的近况,几乎无话不谈。
酒过三巡,纪廉一边喝着,一边开始抱怨吴州那些烦心。“每天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劳什子破事,整日为点银子吵翻天。公文堆得比帅案还高,眼睛都特么快瞅瞎了,还不如在北境那些年快活。”
“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去北境待几年你就老实了!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出头那会的小伙?”言罢,徐沧亦是面露忧愁。“北境的日子也不好过,布信一把年纪了风餐露宿,时刻提防着蛮狗进犯,指不定哪天就把命给丢在关外。”
“行了行了!”纪凌在旁听两人斗嘴,偶尔也会插上几句。“你们俩啊,都别不知足。少在这互相抱怨,互换身份你俩就一块老实了。”话到此处,他举杯饮下一口。“真不打算续弦?”
此话一出,徐沧险些栽倒。“别别别!我可不整这死出。说得轻巧,续谁?老子要是续白玉茹,安凝霜得拔刀抹脖子。
老子要是娶了安凝霜,白玉茹得把我和她一并剁碎了喂狗。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能去勾栏吃酒!续什么勾八弦?”
“你个垃圾!”
纪廉突然开口,徐沧为之一愣。“你他妈说啥?”言罢,他猛拍桌案,连带着酒盏也被打翻在地。
“老子说你垃圾!你个孬种。”说着,他催动修为,同时猛拍桌案。
徐沧正欲发怒,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开口大笑。“啧啧!咱咋就忘了呢?
纪廉,纪子布!大周第一舔狗!舔了白玉茹十三年,指甲盖都没摸到一下。人家还说你是个好人!哈哈哈!
你有气就撒,老子不怪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舔狗?什么意思!”纪廉站起身来,总觉得这词听着不咋听。“有什么话明说,指桑骂槐的算什么东西?”
“没啥!你一个,司徒孝呈一个。千万别误会哈!本王就随口一提。”徐沧仰头猛灌,酒水洒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