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看了眼身旁睡眼惺忪的蔡庆权,无奈的谈了口浊气,站了起来,看向了王子文太傅。此时王子文身前的黑板上正写着一个“砒“字。
“回王太傅话,此义字名为“砒”,生性大成于金与土,亦带微量火,世间极少三行之物。此性多见于矿物,其毒性成分主于砷,遇水则浓。因其毒性主攻于血脉神经,且极为隐秘无色无味,可从喉鼻摄入,故为世间三大隐毒之首。“
沈东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王子文,井井有条的说道。
此时班级所有学生的目光已经从蔡庆权的身上转移到了沈东身上,所有一班的学子们全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众所周知大梁国重武轻文,而此种鉴毒类的问题更是文中偏门,别说是他们这些学生了,估计饱读诗书的文界泰斗也不一定知道把?此时一班大部分的学生看向沈东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愕转变成了崇拜。
毕竟这些权贵子弟之中,有一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小就开始习文的,对于文识还是比较热爱的。
而此时最为震惊的莫过于王子文太傅,在文之领域颇有学术地位的他明白,之前他所问沈东的这题是多么的刁钻,如若不是备课所需,他也不可能知晓这样冷门的问题。
“沈东同学所言精确,请问你是如何知晓砒毒造诣的?”
“哦,家父在我未满十岁前便传授给我过些许文识,王太傅,学生能否也说下解此毒之法?”
“此毒现归于奇门遁术,尚未有破解之法吧?”
“王太傅,家父曾告知小子万毒皆有解法。此毒特殊攻于血脉神经,必先放弃血脉先解神经之毒。人身全脉,三十六处神经位需一一打通。此毒主显于砷,异位于镁,镁中圣物为丁敏草。如果能有足量丁敏草为药引,极深内力将其打入三十六处神经位,可保命。之后每日摄入足量镁物以解血脉之毒,二十日后方可痊愈。“
听完沈东说辞的黄文浩此时已感觉自己的脑门上正不受控制的溢出着汗水。
说起来,王子文也已经授文几十年载,哪有碰到过这种场面,沈东的这段解毒之法明显是合乎逻辑的,但完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不,不能说他的认知,应该说是完全超越了现在大梁国文知所在的界限。
虽说现在的王子文太傅在听完沈东的这一堆匪夷所思的说辞后,可以说已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可不能丢了圣林文师的脸,只能故作镇定的说道:
“沈同学所言,为师也曾听过,但目前还未曾考证,我们先搁置于一旁,你坐下吧,我们继续讲授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