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玩儿好。”越夫人一颔首,然后马上离开。
越老夫人哼了一声:“她就一直这么护着时瑾?”
越语轻声说道:“可能是我出国在外太久,没有陪伴到父母,澜尘也时常很忙,让他们心里有时候空落失去慰藉,时瑾恰好又时常出现在他们身边,所以成为了他们的寄托吧。”
“这个时瑾,也真是挺会钻空子的。”
越老夫人听到如此,对她更是不屑。
尽管时瑾其实从未单独来过越家,几次来也是因为受邀。
但是越老夫人心中认定什么,那就无可更改了。
越秀听到这些,当即说道:“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怕时瑾和澜尘有什么呢,澜尘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难免会对一些有手段的女性动情。幸好事实证明我是想多了。”
她的话虽然是澄清,但是其实也是在暗中贬低时瑾,给越老夫人心中种刺。
如此一来,以后说起自己惨败在时瑾手上的那些事情,也算是给自己多找了几个理由,免得脸上太过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