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夜惊天出声。
“没事,把胶布给我,我自己黏上。”蓝枫说。
岳骅把胶布递给了她。
蓝枫竟然真的撕开胶布,把自己上下两片嘴唇黏住了,大家看得好气又好笑。
“好啦,小枫,别和行风一般见识,大家都是只是说笑而已。”夜惊天慌忙打圆场的说。
蓝枫的嘴巴被胶布粘住了,说不了话,只是滴溜溜地眨着她的眼睛,嘴里“嗯嗯嗯”的发出声音,样子极其可笑。
“这样还差不多。”看见她那副样子,夜行风的气一下子消了,而且感觉她好像有一点点的可爱。
“嗯嗯嗯。”蓝枫哼声,然后柱着拐杖走到另外一张病床上,拉开被子就躺了进去。刚才站得太久了,她的骨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如果换做一般人,至少有两个星期站不起来。
不过,她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各种疼痛!
“行风,就让她在这里吧。”夜惊天再次探问儿子的口风。
“随便!”夜行风也躺下,和蓝枫的方向是背对着。
“呵呵,他们看起来,倒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小夫妻!”岳骅在一旁笑着说。
“哼!”两人同时冷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岳骅的说法。
“好了,行风,小枫,我现在还有急事要赶回去了,今天约了美国维斯塔公司的总裁,可不能迟到,你们要好好相处!”夜惊天看了看手表,然后转脸对岳骅说,“岳骅,你就好好的看着他们。”
“是,老爷。”岳骅点头。
夜惊天匆忙离开后,蓝枫也就一直让自己嘴巴粘着胶布不扯下来。
夜行风也不和她说话,感觉有点累了,也就晕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低低的抽泣声惊醒,睁眼一看,发觉窗外暮色已四合,病房里也亮着微微昏黄的夜灯。
抽泣声竟然是从隔壁床的蓝枫身上传出来的。
母山猪哭了?她不是挺彪悍的吗?难道也学人家忧郁少女半夜扮脆弱吗?
他好奇地望着她。
蓝枫此时仰睡着,头发凌乱,遮掩着她大半个刘海,双目紧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那看起来还不错的眉头好像被人拧了般,似乎有点痛苦地皱在一起,并不是很大的嘴巴依然被胶布粘住,紧紧地抿着,但是却不阻碍从她喉咙里发出幽怨的抽泣声。
借着朦胧的灯光,他还看见她的眼角溢出了一大滴泪珠,好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他的心忽然柔软一动,像有人拿着针尖轻轻在上面刺了一下似的。“喂,母山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