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向上，竖在两人之间。
但她清楚，在大雾霾中救下了丽芙一家后，那对姐妹就对这位瘦弱的男子有了好感，并在半年的相处间滋生为一种对异性的憧憬，恐怕私下里，她们已经开始暗暗较劲，或者达成某种协议了。
“杜勒。”
在锁定这位行踪不明的艾琳小姐，确认她“有问题”后，伦纳德翻遍了保存在圣赛缪尔教堂地下近一年的所有值夜者卷宗，终于在去年9月的一次行动中发现了这个名字，因此迫不及待地约出了这位经手任务的“梦魇”，以私人的名义请求对方协助。
这是大多数“梦魇”都会面临的问题，他们颠倒白天和黑夜，长时间徘徊于他人的梦境之中，甚至有些人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记忆力下降，只是这个序列算不上严重的问题之一。
查克·霍珀脸上再次出现那种回忆的神色，让伦纳德暗道不妙。
“这并非正式的任务，而是我出于私人原因进行的调查。”
尖锐的汽笛声响起，拖着浓烟的车头带着满载乘客的车厢驶离了贝克兰德，踏上前往费内波特的旅途。
“我只想知道，这位艾琳·沃森小姐的长相，你还记得吗？”
还好她今天没有化那种奇怪的妆容，否则太容易引起其他客人注意了……伦纳德内心嘀咕，看着戴莉坐到了自己身旁，面对着查克·霍珀。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就停留在‘教唆者’的阶段，东区已经逐渐恢复，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好，我也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但进入超凡世界时的那个愿望仍不时在我脑海中浮现，催促我继续向前……”
但对方模糊的回答也让他确认了一件事：艾琳·沃森一定有问题！
“最终，还是艾琳小姐说服了我，如果要保护弗莱娅、黛西和丽芙，要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序列8还远远不够。”
伦纳德·米切尔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借着雾气的阻挡，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值夜者”，和自己同途径，但序列稍低一些的“梦魇”查克·霍珀。
她曾在艾琳小姐和一位“法官”的战斗中见过这种本质是诅咒的黑色火焰，它轻易杀死了那个序列6的敌人，如同杀死一個没有非凡能力的普通人。
“当然是来看看你天天忙着做些什么事，再决定是否要向上汇报……”
望着窗外的景色从被雾气笼罩的市区变成已被健康的绿色覆盖的农田，佛尔思拉上了窗帘，伸了个懒腰，抓起桌上的酒杯，把随餐附赠的低度数果酒一饮而尽。
对这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