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夜者”系统平行,但地位稍高的“红手套”,霍珀表现出了一定的尊敬,但并不多。
毕竟在贝克兰德,红手套比一般的值夜者都要多,算不上稀有。
“去年9月,就是第三代差分机手稿被多方寻找、争夺的时候,我介入了一件有超凡力量存在的间谍案,那本应由军情九处来接手,但他们全出去对付因蒂斯和弗萨克间谍了,因此调查的事只能交给我。”
休其实对谢尔曼变成雪曼这件事并没有那么抵触,毕竟魔药对人的改变她见过很多种,有的让人冷血无情,从杀鸡都不敢的少年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有的让人变得神经质,经常能听到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那么,能让人变成另一种性别的魔药也算不上稀奇。
除了我,“梦魇”们的记忆力好像都不太好,比如队长……伦纳德思绪一时回到了廷根,直到霍珀开口,才被拉回这间咖啡馆。
“她就是艾琳·沃森?”
至于其他可能和艾琳接触过的人,如房东瓦里斯太太,已经因为大雾霾的后遗症,前往温暖宜人的迪西海湾休养了,街区的杜勒警长也调离了贝克兰德,短期内没机会进行调查。
“我和贝克兰德桥区红玫瑰街的警长……”
霍珀显然也认出了这位身穿黑袍,气质有些超脱的“死灵导师”,另一支小队的队长,拘谨地起身打了个招呼。
现在,谢尔曼变成了雪曼,她们又该怎么办呢?
在对方说出些更不适合落入其他“值夜者”耳中的话前,伦纳德就回过头去,用急促的招呼声打断了对方:
“戴莉女士,伱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一位她意想不到的人。
“艾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