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随即垮了下来,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她绕到信的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试图用自己最具压迫感的姿态说服他。
信瞥了眼那堆放在桌面上的两团东西,眉头不自觉地跳了跳。
是挺有压迫感的。
“队长!队长大人!您不能这样啊!”她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我作为您的副队长,为您分担了多少繁重的工作?批文件批得手腕酸痛,巡逻巡得脚底起泡,连轴转的时候,眼皮都在打架……”
信眼皮都没抬,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阅,语气平淡无波:“副队长职责所在,况且,你真的有履行好你自己的职责了吗?你偷闲的时间应该更多吧。”
“重点不是那个!”松本乱菊立刻打断,脸不红心不跳,“重点是,队长,您忍心看着您忠心耿耿的副队长,因为一张小小的、舒适的床的缺失,而腰酸背痛、精神萎靡,进而影响到十番队的整体效率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努力挤出一点水光,“效率低了,您不也得跟着操心吗?为了十番队的未来,为了减轻您的负担,所以,您得对我多些关照啊!”
信终于从文件上抬起头,眼眸平静无波地看向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文件,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翘起了二郎腿。
“休想。”信斩钉截铁地再次吐出这两个字。
松本乱菊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她瞪着那张已经铺上了崭新被褥、散发着诱人松木香气的床,再看看埋头看文件、仿佛那床不存在一样的自家队长,一股“得不到就毁掉”的冲动隐隐作祟——当然,只是想想。
“小气鬼!铁石心肠!暴君!”她小声地、恶狠狠地嘟囔着,每一个词都清晰地传到信的耳朵里。但信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知道彻底没戏了,松本乱菊像只斗败了的金毛狮子犬,垂头丧气地、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挪,走到门边,她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再看看信专注的侧脸,突然一咬牙。
“喂!你干什么?”
信见到松本乱菊竟然毫不客气地直接躺到了那张床上去,终是忍不住出声质问起来。
松本乱菊却不理会他的叫喊,自顾自地为自己盖上了被褥,嘴里发出惬意地轻哼。
“别过来啊,不然我就喊非礼。”
她眯起双眼,说着。
但话音刚落,忽见一道黑衣压了过来,信那张脸居高临下地出现在她的上方。
“你躺在我的床上喊非礼,喊吧,你不喊我喊,让队员们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