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信的身体俯下的姿态,让松本乱菊轻轻眨了眨明眸,她感到似乎有些暧昧了,却是不在意,反倒还故意朝她展露出妩媚的笑容。
“队长,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要真想对我做些什么,在这里也不合适吧?”
她还真以为信不敢。
可信竟真向着她的上半身伸出了手,也不知是去抓贝子的边缘,还是要抓别的地方。
松本乱菊呼吸一滞,终于在信未得手之前一把将他的手拍掉,腾地坐起身来。
“变态小鬼!”
她恶狠狠地咒骂了声,扬长而去。
而等她走后,信又看向那被对方躺过后稍显凌乱的床铺,想起那体态丰腴的身躯。
就当是暖床了。
信暗道。
下午,信去带队巡街,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办公室少了什么东西。
新添的那张床竟不翼而飞。
信顿时脸色一黑,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副队长办公室门前,一脚将门蹬开,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
副队长松本乱菊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地面上放着着酒具。
这女人!
真是不教训不行了。
信反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顺带着将窗户也关上了。
松本乱菊是被什么东西勒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绳子将她的身体被扯成一个大字,一头绑着她的手腕脚腕,另一头被系在了床腿上。
这让她瞬间醉意全无,剧烈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
信没理她,自顾自地将绳子系好。
松本乱菊尝试用蛮力挣脱着绳子,却反勒得手腕脚腕生疼不已,她发现了什么,惊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用体内的灵力。
“喂!队长,你想干嘛?!”
“别开这种玩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快放开我!”
松本乱菊嘴里不停地叫喊着,见信无动于衷当即提高音调:“有人没有!快来人!队长疯了!”
门窗紧闭,看似已然和外界隔绝。
她的呼喊让信感到一阵聒噪,又走到床尾将她脚上的袜子拽下,揉成一团,而后在松本乱菊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
信将办公室的椅子搬了过来,拿起地上的酒具,给自己倒了一杯后,悠哉地坐在那儿看着在床上尽力扑腾着的松本乱菊,无视了她那近乎喷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