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自尊上,发出无声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哀鸣。
信站在原地,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阳光透过窗户,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那上面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被冰封的荒芜。他刚才那点恶劣的玩味和掌控的快感,在她这种彻底的、冰冷的无视面前,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涟漪都未曾激起,就被无边的寒意吞没。
他看着她走到门边,看着她抬起同样带着红痕的手,握住了门把手。
阳光突然刺目,松本乱菊站在门口,稍稍闭目,适应了下外面的光线,而后走出了办公室。
室内,信的视线从松本乱菊的背影上收回,转而看向一切的源头。
那张引发一切的床,此刻安安静静地躺在隔壁队长的办公室里,像这场失控冲突后一个丑陋的、无声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