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哪里是像个一镇之长。
明搞瞎闹,根本没把县委县政府放在眼里。
这京城里下来的官就是不靠谱,原还说是国务院里的正科级能拉来些投资,要不就能带来些政策扶持,结果来一个月了,一点水响都没见。
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生,这性子都快跟那些老粗没两样了。
恨归恨,骂归骂,暂时还不能把谭纶怎样。
这事情谭纶做得也不能说不对,就是做法上有问题,省公安厅带队的副厅长还说要给他记功,记个屁功!
许效贤心里骂了句,看谭纶不答,就敲着桌子说:“怎么?连个检讨书也不想写?是不是还认为这事你做得对了?”
谭纶这才反应过来,忙赔着笑脸说:“我写,我诚恳的写……”
“诚恳个屁!”许效贤瞧他那脸上的假笑,气得也不顾什么风度了,破口骂道,“你做这事让县委很被动,你光顾你一个人,你把没把县委的体面放在心里?你把党放在哪里了?”
帽子越戴越大,谭纶知道再不表态一下,许效贤能把他给吃了。
“许书记,我知道我年轻,一时没控制住,做事不经脑子,下回我一定改,检讨我一定写得既深刻又生动,就像我跟省厅的同志说的一样,这事完全是在县委的英明领导之下,在许书记的授意下才采取的当即立段的动作,以避免国家财产受到损失……”
这种话谭纶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都是从小听到大的,张嘴就来。
说得连董奉书都抬头看过去,这个小谭镇长别说做事毛躁,这说话拍马屁却是不留痕迹得很。
许效贤吃他一记马屁脸色也好瞧了些,拍桌子的手收回到茶杯上,挪开盖子,轻抿了口,咂着嘴说:“我嘛,也没做什么领导,也没给你授什么意,当然啦,党的领导是无时不刻都在的,大家都生活在党旗国旗下嘛。你做的事,也是为了县委着想,可是,你这检讨还是要写。”
“是,是,我一定写。”谭纶笑说。
“嗯,那奉书县长呢?经过这次的教训,有没有感受到工作上有什么不足呢?”许效贤扭头看向董奉书。
有个屁的不足,董奉书在心里阴骂一句,心想大家级别一样,区别在于县长在党的方面受县委书记领导,要不是你在南海混得久,哪有县长被县委书记像孙子一样训的?
“我的工作有几点不足,一是没有及时将那冒牌台商的底细查清,浪费了不少接待费用,这也是浪费了国家,浪费了县里的经费。二是答应那冒牌台商的条件太仓促,差点让这个台巴子钻了空子,给国家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