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损失。三是没有将冒牌台商林升的投资的事向组织汇报……”
董奉书做官也不是一两年了,总结教训一来就是三点。
许效贤听得摇头晃脑,听他说完,就握着茶帽点头道:“总结得很深刻嘛,我们不单是要将那些社会蛀虫抓住移交到司法机关,还要在出现问题后总结教训,这样才能避免下一次再有问题发生。好啦,我再跟董县长谈谈县里的事,小谭镇长,你回万清去吧。”
谭纶出来,就见陈济德坐在走廊上,这位陈所长的额头都是汗。
两人一见,看到谭纶脸上有笑容,陈济德才松了口气。
“许书记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谭纶问。
在办公室里谭纶就发现,董奉书是被教训得跟条狗一样,就算书记的威权要稍大些,可总的来说,两方面应当是平衡的才是,能这样训人,那许效贤的本事不弱。
“许家在咱们南海是有名的大家族,”陈济德现在死心跟谭纶走到黑,有些事以前不说,现在却是一问就言无不尽了,“许效贤的大哥在北洋商务局做局长,他的弟弟在咱们北流市做副市长,他有两个侄子都在南海做镇长,他儿子还是丰饶林场的场长……”
谭纶听得一呆,好嘛,比咱们老谭家还威风了。
“这亲属都在岭西,在这南海做官,跟政策有悖吧?”谭纶皱眉道。
“政策是政策,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陈济德叹气说,“许家当年是四野出身,许效贤的父亲参军后,一直跟着在北方混,后来打到南海就转业回家。家族本来就是南海的大地主,在六七十年代被整得很惨,平反后就纷纷放出来做官,在南海几乎没人敢惹,但普通人也接触不到这层级,也没人说什么。”
四野的人?谭纶嘴角歪了下,这跟谭家不是一个系统的。
估计许效贤的父亲当初在四野也混得不够好,不然要是到将军级别的话,家族的势力也就不会只到副厅一级了。
“董县长是从外县调来的,跟谭镇长你也不一样,你是京里下来的,许县长可能还有些顾虑,他呢,他是小家庭出身升上来的,跟许家没得比,教训起来,许书记真不把他当成县长看……”
岂止是不拿他当县长,估计拿他当个豆包都说大发了。
训自己的时候,连带着一块训呢,一点都没顾及董奉书的脸面。
“你提到的许书记的儿子在丰饶林场做场长,那个丰饶林场就是咱们镇那个?”谭纶问道。
听涂敏提过一回丰饶林场,这一月来每天都到村里转,林场是受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