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子阳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谢过。”
陈颍道:“不忙谢,我虽能体谅不群兄的气盛,但不群兄昨日之举相当于是向我下了战书,为了陈家的颜面,也为了我自己的心境通透,这一战我应下了。
只可惜我并未报名参加此次会试,倒是不能在科场上不群兄一较高下了。等到殿试之后,状元宴上,我们再一较高低,不群兄意下如何?”
贺海本就不服陈颍,素日里常说些贬低陈颍的话,这也是为何与他同行的学子会在贾琏提起陈颍时出言讥讽辱骂。这次前来赔罪也是何昭逼着他来的,非是他的本意。如今陈颍提出比试,岂非是给了贺海踩着陈颍扬名的机会,贺海自然是连忙答应。
何昭本还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谁知贺海不假思索就应下了状元宴的比试,只得心中一叹:也罢,等比试之后,不管谁输谁赢,都给陈颍一个交代,总之不能让陈颍被皇帝拉拢了去。
盏茶未尽,有小厮进来禀报:“爷,大皇子殿下来了。”
何昭笑道:“看来子阳有贵客登门,那老夫就不叨扰了,有空来老夫府上喝茶。”
陈颍起身相送,何昭又道:“不必送了,老夫在这尚德坊住了几十年,路熟。”
陈颍道:“那首辅大人慢走,大皇子殿下还等着见我,恕不远送。”
出了陈府,贺海忍不住道:“那陈颍未免太猖狂了些,连您的面子都不给。”
“闭嘴,还不是你惹出的事情。”何昭喝道,“你懂什么,昨日皇上才召见陈颍,今日又赐下厚赏,若是陈颍此时轻易与我们冰释前嫌,那才是愚蠢。
和陈颍的比试,能赢最好,输了也无妨,但绝不能丢脸,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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