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多年,并不碍事。”看到朴湛琪为难的目光,东擎渊说得光明正大,“再说,你可是我妹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宋初停了手,眼里笑意加深,银桃可没那么含蓄,一双透亮的眼睛扫过发愣的灵樱,又盯着朴湛琪身上多出来的衣服,扫到朴湛琪粉嫩的脸颊,就差笑得花枝烂颤了。
此处风景极好,大概昨日下过雨,空气闻起来都好像洗过,沿着潭水边上走了一圈,或许温度低了,只余稀疏野草。东擎渊拿出装备,准备钓鱼。
宋初瞧瞧景色,忽然发现少了一人,“圆圆呢?”
下了马,各人都围在一起,人是什么时候丢的,真未注意,宋初急着招呼着找人,东擎渊也没了钓鱼的兴趣,跟着一起去了。
边上就是湖水,后面大片深林,宋初也就带了银桃伯夷俩人,兵分两路,左右并行。
树木苍翠,潭水清幽,宋初急得不行,脚踏在地上马上又抬起,隔得老远,东擎渊都能闻到宋初担忧的呼吸。
朴湛琪跟在东擎渊身后,林子里不好走,一会儿就沾了泥,绣的精致的小绿翠花都多了些其他颜色,“难得看到夫人这么急切呢?对那孩子真好。”
东擎渊灵光一闪,边走边问,“我听闻那孩子唤她师娘?”
“嗯!其实大多都是夫人的侍从教他功夫,到不曾瞧到圆圆嘴里的师傅,不过听银桃他们说,钱先生对圆圆也是格外喜爱,有一次在夫人不在,圆圆生病了,都不让下人照顾,亲自守着,虽不是亲生的儿,却无差了。”清晨的露水未干,脚下一滑,朴湛琪心扑通一下,腰被人揽住,才没脏了衣衫。朴湛琪看着小时候那张长开的英俊面孔,心露跳一拍。
“小心些。”一个插曲打断了东擎渊的思路,“我看钱夫人家那几个护卫功夫却是不错,他们难道不是先生的弟子?”
朴湛琪也来不及脸红,手被东擎渊牵着,一边道,“不是,那些都是雇佣的,听说夫人一家虽然低调,生意却做的大。”
东擎渊若有所思。
宋初那面还在漫无目的漫山遍野的找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东擎渊的声音,这才慢慢回到潭水边。钱有缘蹲在潭边,东擎渊捧了清水给他洗手,宋初放了心,板起一张脸,“去哪儿了?”
钱有缘似乎被东擎渊指导过,装可怜,一双大眼睛好像要泛出泪来,“我瞧见了个小狐狸,就,就……”在宋初锋利的目光中,垂下脑袋,心里嘀咕,谁说师娘和蔼了,那眼神,简直和师傅的一模一样。
“所以就一声不吭的跑了,是怎么教你的。”其实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