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她做饭,还要让她锄地,劳作,抓鱼,打猎,甚至养家糊口,棍刑板刑钉刑可免,毕竟这么娇滴滴,怕她抗不过去。
但是,这些为人奴仆的辛苦,必是要让她一一经历,让她认识到自己当年错的有多离谱,竟然还将他忘记了!
他瞪着她。
结果,花露仰起了颜色正浓的小脸,问了一句话:“为什么要吃兔兔,兔兔那么可爱。”她从来不吃肉,所以她很不明白,这么可爱的生物,为什么要杀掉吃它的肉呢?
兔兔那么可爱……?
为什么要吃兔兔?
把刑鸿泽给噎得,如果手中有剑,他能直接拔,出来,给那她手心正摸毛的兔子一剑。
有肉吃,你说为什么?
这句话相当于那句,何不食肉糜!
昏庸无道,不,是娇蛮任性!只为自己一时欢乐,却不管他人疾苦,这兔儿不吃,那就饿着吧!他倒要看看,是兔儿可爱,还是她的肚儿难受。
必是要给她上一堂生存之学。
那花员外,简直把她惯坏了,毫不知平民之苦,还以此为乐!
他上前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兔子,提到了外面,手上利落地几下工夫,就撕掉了皮,处理好了兔肉,用一根木棍穿过,然后拿了进来,将还未燃尽的篝火添了茅草吹了吹,很快火堆又燃烧起来,加了柴火后,在火上烤起了肉来。
一边烤一边看着花露。
不是说,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吗,一会儿香喷喷的烤兔肉烤出来,看她饿不饿,要不要吃!
结果就看到花露见他拿着兔肉进来,不忍地移开了视线,根本一眼也不往那兔肉上看,而是跑到洞口那里,因为一夜暴雨,洞口有几小火坑,被暴雨冲刷的很干净,里面有一湾水,正好拿来洗手,洗脸,再对着火面照一照自己。
背后的刑鸿泽看着,暗道女人就是麻烦,洗个手洗半天,连手指缝都搓半天,能有多脏?头发也抹半天,好似是一根根头发毛整理似的,还拿着身上脏了一块的裙角在那里搓,搓完竟然还拣了根他扔在洞口的嫩枝,咬得细细的,对着其中一个小水坑刷牙,最后用另一处干净的水坑漱口。
女人,就是麻烦。
完事,她竟然开始整理起她的衣角和鞋,一会就要走山路,鞋早晚要踩上泥泞,她明知如此,竟然还在用树枝刷鞋。
真是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一只兔子都快烤完了,她竟然还没整理完。
花露:能干净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认真地:我就要干干净的。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