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已经窜了出去。我先是一阵没好气心想“这丫头片子居然跟我玩这种小男女的勾当”可见她跑得飞快。不由起了好胜之心。这才甩开步子追了上去。可她领先了近半分钟我虽然追得起劲。却也最终没能追得上反而因跑得猛了跑到坡顶上时心慌气喘俯下身子直咳嗽说:“不该喝酒真不该喝酒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了。你要对我说什么?”
“我想不必说了。虽然还看不明白但我已经预感到了一件事。”
风萝扬了扬下巴。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十米之外的通勤车站上正立着一个人。那人倚着车站地柱子似乎百无聊赖地望着空中脚尖在地上不断地画圈。我看到她的身影时心脏便开始不自主地狂跳到得确认她便是陈琪时身子忽然间整个僵硬住了完全动也不能动话也说不出来。
“这世上总有那么多巧合。”风萝喃喃地说:“许多事哪怕是最精明的人刻意安排都会出错可却有一些事出现得那样巧完全没有人预先准备预先安排可就是那样凑巧地生了。大概是老天在安排这一切吧。”
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总算有一件事没搞砸便是料准了你的反应。你们一定会有很多话说我就不打扰啦。”
风萝对我说这些时我几乎已经充耳不闻了。实在想不到在此时此地突然与陈琪相见。虽然之前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予以力所能及的诚意和补偿。可相见却来得太突然使得顶着三杠四星地我变得束手无策了起来。我只得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风萝慢慢地向前走去。脑子里虽然全想的是陈琪的事但却忽然产生了一种感觉:
她的背影似乎有些寂寞呢。
风萝经过通勤车站时忽然停下脚步向陈琪说了几句话。陈琪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没有说什么。风萝很快告辞了慢慢地沿着路走了下去。我和陈琪的目光都盯在她地背影上一直到她消失不见。陈琪才转过头来。她迅地现了我地存在转头向我很困惑地看了一会慢慢地抬起了手给我敬了个不太像样的军礼犹豫不定地问:“黄而?”
我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肩膀上那里是一颗两杠一星的少校军衔。她与戴江南一样在这飞变化的数年中绕了一圈仍然回到了起点但许多事已不可能在这个新的起点从头再来。她对我是何感想我是否又有信心弥补过去地一切?心中正百感交际忽然陈琪把刚才那懒懒散散的姿态丢到了一边。站得笔直地又敬了个标准军礼口里却说:“奥维马斯大人……”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劈头盖脸地问:“你干什么深更半夜地戴着墨镜跑到路边还见着人就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