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啊。”陈琪紧绷的身体立即松懈了下来又靠回了车站的柱子。我立即厉声喝道:“干什么这种态度?对奥维马斯就必恭必敬知道是我就露出这种鸟样?!”
陈琪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神秘兮兮地笑容。说:“虽然同样戴着一级上将地军衔可对我来说其中一人只不过是个猪肉王子呀。”“竟敢还这么说我妖女!”我脱口而出心里却生后悔之意。她会生气吗?难得这样的突然邂逅难道要以争吵收场么?
品味着她适才地那句话心中忽然酸甜苦辣百味集全黯然说:“你还记得当年的那些事我却当真无颜面对。”
“当年你曾经说过你我都是一样地人。”她抬头看天。似乎在说给自己一个人听:“希望独自坚强地活下去缺总缺了一部分;彼此伤害却又不自禁地相爱;有眼无珠的我遭到了失败落魄的下场。那可没什么好说的。但不知道你对自己是怎么看的。”
“我是个失败者。”我语无伦次了起来。重复了好几遍才说清楚自己的意思:“我得到的并不是自己最想要地失去的却总是自己最不愿意失去的。譬如你。”
陈琪的肩膀微微颤动了起来。似乎为我这句话深受震动。她忽然取下了墨镜转脸望向我。我看到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瞳看来我在东京之夜里看到的不是幻觉――原来的那双荡漾着水色的、蕴含了千言万语的黑亮眸子呢?
“我说自己有眼无珠不是没道理地吧?”陈琪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我想提都斯不会告诉你那么多事情的但确实生了那么多。到阿拉斯加接受隔离审查后王学平很快就与我划清界限了。其实我早看清楚了这些只是做不出他那么绝罢了。”
我的心一阵阵抽紧似地痛喃喃道:“又何苦为了那种家伙自暴自弃自残体肤?很……很疼吧?”
“没关系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地生物代换手术而已。”陈琪说:“效果确实很惊人有了这个的我在特种训练中取得了相当不错地成绩。奥维马斯早把我定为宇宙舰队特种作战部队的教习了呢只不过现在手下还没什么兵……”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我很心疼。”
她似笑非笑地说:“这回又是在骗人吗?”
我没有回答她上前一步把她牢牢地搂在了怀里。她对我的行动一点也不吃惊断断续续在我耳边说道:
“不要担心任务完成后如果你确实坚持还可以换回来的。”
“你会疼我会更心疼。”我不自觉已经泪流满面:“虽然我想再看到那清亮透明的眼睛但我更怕你再受一点点的苦。相信我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再伤心痛